白砚苏棠林晚是一位心怀正义的年轻侦探,在武云天创作的小说《我组建的驱魔小队,专杀我自己》中,他将面对一系列扑朔迷离的谋杀案件。富有智慧和洞察力的白砚苏棠林晚不断破解线索,揭示真相背后隐藏的阴谋。这部短篇言情小说紧张刺激,充满推理和悬疑元素,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磁性,“‘死神’逆位,更多是象征…转变的迟滞。好比您公司那个新项目,卡在某个环节动弹不得,对吧?‘终结……必将带给读者意想不到的惊喜和震撼。
>民俗学者白砚有个秘密身份——专治灵异事件的驱魔队长。
>他组建了一支全女子驱魔小队:通灵少女林晚、医学博士苏棠、黑客唐跳跳。
市里频发离奇案件:镜中鬼影吞噬活人、会移动的油画诱杀收藏家、深夜电话传来亡者邀约。
>每次结案庆功宴上,白砚都微笑着为队员倒咖啡:“镜灵太蠢,画妖太丑。
”>直到某夜处理“古镜连环索命案”时,林晚突然发现白砚在镜中没有倒影。
>苏棠调出所有案发现场监控:白砚的身影总是提前出现在受害者死亡地点。
>唐跳跳破解加密档案,发现白砚三年前已死于一场离奇车祸。>暴雨中的烂尾楼顶,
驱魔小队将白砚围在中间。>白砚困惑地指着自己:“你们抓错人了,我才是队长啊。
”>无数半透明的怨灵从他体内嘶吼着爬出,
组成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全是曾被他们“消灭”的恶灵。
---市中心那家“旧时光”咖啡馆里,下午的阳光斜斜切过,
空气里浮动着烘焙豆子和陈年纸张混合的、近乎凝固的暖香。白砚坐在角落,
深灰色西装熨帖得一丝不苟,袖口处露出一点低调的银质袖扣。
他指尖捻着一张磨损的塔罗牌——逆位的“死神”,牌面上骷髅骑士的黑马正踏过一地残骸。
“啧,”他对面那个愁眉不展的男人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脖子,杯里的咖啡晃出一圈涟漪,
“白老师,这…这不好吧?”白砚唇角弯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
眼神却像沉在深潭里的石头,没什么温度。“别紧张,李先生。”他声音低沉悦耳,
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磁性,“‘死神’逆位,更多是象征…转变的迟滞。
好比您公司那个新项目,卡在某个环节动弹不得,对吧?‘终结’不是目的,
‘新生’才是它的本意。只是这‘新生’嘛…”他指尖轻轻敲了敲牌面,
“被什么东西…绊住了脚。”他话音刚落,搁在桌角的手机屏幕无声地亮起,
幽蓝的光刺破了咖啡馆慵懒的暖意。屏幕上弹出一个极简的黑色图标——一只抽象的眼睛,
瞳孔深处是一个猩红如血的“SOS”。图标下方,
一行小字幽灵般浮现:**坐标锁定:滨江路17号,维多利亚公寓,B座1703。
****事件代码:镜影。**白砚脸上的职业性微笑没有丝毫变化,眼神却倏然冷锐,
像淬了冰的刀锋。他从容地将塔罗牌收进一个古旧的皮夹里,动作流畅得如同排练过千百遍。
“抱歉,李先生,”他站起身,扣上西装外套最下面那颗纽扣,姿态优雅,
“学校那边有个临时的学术讨论会,催得急。您的问题,我们改天再详谈。记住,
别碰任何…看起来太‘新’的东西。”没等对方完全反应过来,
白砚已经像一道深灰色的影子,无声地融入了咖啡馆门口流动的光影里。
维多利亚公寓B座1703的门虚掩着,
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的腥甜气息混杂着家具木材和尘埃的味道,
丝丝缕缕地从门缝里渗出来,缠上人的脚踝。白砚推开门,
客厅的景象如同一幅精心布置的恐怖静物画。巨大的落地窗敞开着,
风卷起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像垂死挣扎的手臂。客厅中央,
一张华丽的洛可可风格梳妆台异常醒目。它正对着窗户,台上那面椭圆形的古董梳妆镜,
镜框是繁复扭曲的藤蔓与哭泣人面浮雕,此刻镜面却一片浑浊,
像是被厚厚的、凝固的油脂覆盖着,映不出窗外一丝光亮。梳妆台前的地毯上,
散落着几件昂贵的真丝睡裙碎片,如同被野兽利爪撕扯过。碎片之间,
混杂着几缕深栗色的长发。而在那面污浊的镜面正下方,
地毯上留着一滩形状诡异的水渍——它异常地粘稠,
泛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介于铁锈与死鱼之间的暗红光泽,
边缘还在极其缓慢地、如活物般蠕动,一点点向外晕染。
一个穿着米白色家居服的年轻女人蜷缩在角落的单人沙发里,浑身筛糠般抖着,
眼神空洞地穿透前方,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呜咽。她死死抱着一个靠垫,
指关节捏得发白。“白队!”清脆的少女音打破了室内的死寂。
一个穿着印有巨大卡通猫头T恤、扎着乱蓬蓬双马尾的女孩从里间探出头,
鼻梁上架着一副几乎遮住半张脸的荧光绿边框眼镜,
镜片上飞快滚动着常人难以理解的蓝色数据流。她是唐跳跳,团队里的“眼睛”和“耳朵”。
她手里晃着一个连接着数据线的古怪扁平仪器,对着梳妆镜扫描着,仪器发出细微的嗡鸣。
“能量残留峰值爆表了!绝对是A级以上的‘开饭’现场!而且这残留频率…有点怪,
像…像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嚼碎又吐出来似的!”“受害者身份确认了?”白砚的声音很稳,
他站在客厅入口,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每一个细节,最后落在那片粘稠的污渍上,
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柳薇薇,二十七岁,自由插画师。
”另一个清冷的声音从玄关阴影处传来。苏棠走了出来,
她穿着剪裁利落的白色衬衫和深色长裤,外面套着一件实验室白大褂,
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锐利而冷静,
带着医生特有的、审视生命与死亡的距离感。她手里拿着一台打开的平板电脑,
屏幕上是死者的基本资料和几张生活照。“报案人是她闺蜜,今天下午约好过来,
敲门无人应答,闻到异味后报警。初步现场勘察…没有物理性闯入痕迹,没有打斗迹象,
没有外伤。”苏棠顿了顿,目光投向梳妆台前那滩污渍,镜片反射着冰冷的光,
“除了…这滩东西。成分分析正在进行,
初步判断…含有极高浓度的生物组织分解酶和未知能量聚合物。
柳薇薇…大概率已经…‘溶解’了。”“溶解?”白砚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语调没有任何起伏,像是在讨论一件学术标本。他缓步走向那面污浊的梳妆镜,
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镜框上那些扭曲的藤蔓和人面浮雕,
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在无声地蠕动、哭泣。他伸出手指,似乎想要触摸那油腻的镜面。
“别碰!”一声带着惊悸的轻呼响起。白砚的手停在离镜面几厘米的地方。他侧过头。
客厅通往阳台的玻璃门边,窗帘厚重的阴影里,站着一个穿着烟灰色长裙的女孩。林晚。
她看起来很纤弱,脸色有些苍白,漆黑的长发披散着,衬得一双眼睛格外大,
瞳仁深处似乎总氤氲着一层散不开的雾气。此刻,那雾气中翻涌着强烈的恐惧和厌恶。
她手中紧紧攥着一个古朴的银色灵摆,灵摆的尖端正对着那面梳妆镜,
疯狂地、不规则地旋转着,像一只受惊的陀螺。“那里面…有东西。”林晚的声音很轻,
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怕惊动了镜中的存在,“很饿…很…愤怒。
而且…”她那双雾气弥漫的眼睛死死盯着白砚悬在镜前的手,又飞快地扫过他脚下,
“…它在‘看’你,白队。比看我们…更‘专注’。”白砚闻言,动作没有丝毫迟滞,
反而将悬着的手向前又探了半寸,几乎要贴上那冰冷油腻的镜面。
他的嘴角甚至勾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近乎挑衅的弧度。“哦?看我?看来我的魅力,
连镜子里这位不速之客也无法抵挡?”他语调轻松,带着点惯常的调侃味道。
林晚却猛地倒抽一口冷气,手中的灵摆骤然发出一声极其尖锐、几乎要刺破耳膜的嗡鸣!
那小小的银锥像被无形的巨力狠狠抽打,瞬间绷直了链子,直直地指向白砚!下一秒,
链子又猛地松弛,灵摆疯狂地打转、撞击,仿佛随时会碎裂开。“白队!
”苏棠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一步跨到林晚身前,
警惕地看向白砚和那面镜子。唐跳跳也瞬间从数据屏幕前抬起头,
荧光绿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溜圆,手指下意识地摸向腰间一个类似游戏手柄的装置。“放松点,
女士们。”白砚终于收回了手,插回西装裤兜,姿态依旧从容,
仿佛刚才那诡异的一幕只是她们的错觉。他转身,
目光扫过惊魂未定的林晚、严阵以待的苏棠和随时准备掏“玩具”的唐跳跳,
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些,“职业病犯了,想试试这‘玻璃’够不够厚实。
看来…我们的‘镜中客’脾气不太好。”他踱开两步,避开那滩粘稠污渍的范围,
视线落回那面梳妆镜,“跳跳,查这镜子的来源和流转记录,越详细越好。苏棠,
那滩‘纪念品’,尽快给我分析报告。林晚…”他看向脸色苍白的通灵少女,语气缓和了些,
“辛苦你,试着‘感受’一下这里残留的情绪碎片,
看看能不能拼出点‘客人’的样貌或者…菜单偏好。
”他的目光最后扫过整个狼藉而冰冷的现场,在那面污浊的镜子上停留了一瞬,
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其复杂、难以解读的微光,快得无人察觉。“干活吧,
”白砚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沉稳,下达指令,“效率高点。这地方…空气不太好。
”---城市的霓虹在车窗外流淌成模糊的光带,像打翻的颜料盘。车内却异常安静,
只有引擎低沉的嗡鸣。后座的林晚蜷缩着,闭着眼,眉心紧锁,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角,
仿佛还陷在维多利亚公寓那冰冷的、充满腥甜气息的漩涡里。
副驾上的唐跳跳则抱着她的宝贝平板,荧光绿的镜片反射着屏幕上瀑布般刷新的代码,
嘴里叼着的棒棒糖棍随着她无声的咀嚼一翘一翘。白砚握着方向盘,
侧脸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显得轮廓分明。他打破了沉默,
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晚餐:“这镜灵,品味太差。选个洛可可梳妆台?花里胡哨,
一股暴发户的铜臭味。要藏身,起码找个战国青铜鉴,那才叫底蕴,
吃起人来也显得…格调高些。”他嘴角噙着那抹标志性的、略带嘲讽的笑意。
后座的林晚身体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没睁眼,只是把脸更深地埋进阴影里。
唐跳跳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含糊道:“白扒皮,你管人家吃什么‘装修’?
能消化干净不留渣才是硬道理!不过…”她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划拉着,
“那镜子的流转记录有点意思,柳薇薇是半个月前从一个地下拍卖会拍到的,卖家匿名。
再往前追…断了,像被人用橡皮擦硬生生抹掉了一段。”“抹掉?
”开车的苏棠敏锐地捕捉到这个词,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起来,“技术手段?”“不像,
”唐跳跳摇头,棒棒糖棍晃得更急了,“更像是…某种‘力量’介入过。
数据断层的地方残留着非常微弱的…嗯…怎么形容呢?‘烧焦’的痕迹?很诡异。
”“力量介入…”白砚轻声重复,若有所思。他瞥了一眼后视镜,镜中映出林晚苍白的脸。
她依旧闭着眼,但睫毛在剧烈地颤动,仿佛在抵抗着什么无形的冲击。“林晚?
”苏棠也注意到了,声音带着关切。林晚猛地睁开眼,
那双总是雾气弥漫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惊悸和茫然。“乱…太乱了…”她声音发飘,
手指紧紧抓住座椅边缘,
…但最响的那个…是饥饿…纯粹的、疯狂的饥饿…像…像一个被关了很久、饿疯了的…东西。
”她喘了口气,努力平复,“可刚才…刚才回来的路上…”她迟疑地,
带着巨大的困惑看向驾驶座的方向,“…好像有另一种‘声音’,
很轻…非常非常轻…像是…像是叹息?
就在…就在我们车里…”她的目光最终落在白砚的背影上,
充满了不确定和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惧。车内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唐跳跳叼着的棒棒糖棍“啪嗒”一声掉在平板上。苏棠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
白砚却低低地笑了起来,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叹息?”他语气带着点无奈的笑意,
仿佛林晚说了个有趣的笑话,“看来我们林晚小公主今天真是累坏了,
连车载空调的换气声都能听成叹息?要不苏医生,待会儿到基地给她开点安神的药?
”他轻松地打着方向盘,车子流畅地拐进一条相对僻静的辅路,“别自己吓自己。
镜灵已经被‘处理’了,那点残留的怨念翻不起浪。至于车里的‘叹息’…”他顿了一下,
从后视镜里对上林晚依旧迷茫不安的眼睛,镜片后的眼神温和而笃定,
“…大概是某位美女在哀叹今晚又要加班写报告了?”他语气里的轻松调侃像一层薄纱,
暂时盖住了林晚感知到的那丝诡异。她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只是疲惫地重新闭上了眼睛,将身体更深地陷进座椅里。
那丝若有若无的、带着无尽疲惫与某种难以言喻的执念的“叹息”,似乎也随着白砚的话语,
悄然消散在空调低沉的送风声里,无迹可寻。
---基地隐藏在闹市区一栋不起眼的旧写字楼深处。厚重的合金门无声滑开,
里面是冰冷的科技感与堆叠的古老符咒、法器奇异地融合。巨大的主屏幕上,
柳薇薇的资料、那面诡异梳妆镜的高清扫描图以及唐跳跳追踪到的破碎数据流瀑布般滚动着。
白砚脱掉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只穿着合身的马甲和衬衫,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
他径直走向角落那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意式咖啡机。
咖啡豆被研磨的细碎声响在过分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接着是水流注入的咕噜声,
浓郁的焦香迅速弥漫开来,冲淡了空气中残留的消毒水和电子元件味道。“来,庆功咖啡。
”白砚端着三个精致的白瓷杯走回来,脸上是任务完成后惯有的、带着点慵懒笑意的神情。
深褐色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晃动,热气袅袅上升。唐跳跳欢呼一声,立刻抛下平板扑过去,
抓起一杯就灌了一大口,烫得直吐舌头:“嗷!白扒皮你想谋杀啊!”苏棠接过杯子,
道了声谢,只是象征性地抿了一小口,金丝眼镜后的目光依旧锐利地扫过屏幕上的数据。
林晚也默默接过杯子,温热的瓷壁让她冰凉的手指感到一丝暖意,她小口啜饮着,
浓郁的苦涩在舌尖化开,驱散了一些盘踞在心底的寒意。“说说吧,各位功臣,
”白砚自己倚在控制台边,也喝了一口咖啡,姿态闲适,“今晚这顿‘镜中餐’,
感觉味道如何?那镜灵,啧,”他放下杯子,修长的手指在空气中随意地比划了一下,
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虚张声势,色厉内荏。
除了把自己藏镜子的品味搞得像个三流古董贩子,手段更是糙得没眼看。吞噬?
连个全尸都留不下,只剩一滩黏糊糊的‘汤’,简直侮辱‘恶灵’这两个字。太蠢了。
”他语气轻松,仿佛在点评一道难吃的菜。基地里明亮的灯光落在他身上,
将他挺拔的身影清晰地投射在光滑如镜的合金墙壁上,轮廓分明,毫无异常。
苏棠调出几张放大的镜框浮雕局部照片,眉头紧锁:“这上面的哭泣人面…雕刻手法很特殊,
像是某种古老的献祭符号变体。而且,
跳捕捉到的数据断层里那种‘烧焦’痕迹…我在分析那滩残留物时也发现了类似的能量印记,
非常微弱,但属性…高度趋同。像是同源的力量撕裂了数据,又‘消化’了受害者。
”“同源?”白砚挑眉,似乎来了点兴趣。“只是初步推测,”苏棠严谨地补充,
“需要更多样本比对。但如果是真的,那就意味着…”她的话没说完,
但未尽之意让空气微微发沉。唐跳跳舔了舔嘴唇上的咖啡渍,
指着屏幕上一条被标红的数据流:“还有这个!卖家匿名拍卖会的防火墙,
我费了老鼻子劲才钻进去一点皮毛,结果发现后台有个幽灵账户,
所有操作指令都指向一个加密的虚拟节点,路径经过三次以上的匿名跳板,
最后…最后消失在‘深网’的一个黑洞区域。那地方,号称‘数字坟场’,
进去的数据连个比特都吐不出来!这卖家,绝对有问题!鬼鬼祟祟的!”“嗯,
”白砚点点头,脸上那点轻松的笑意淡了些,眼神变得深邃,“看来这面镜子,
只是某个‘菜单’上的一道开胃小菜。背后递刀叉的那位,藏得挺深。”他站直身体,
走到主屏幕前,手指划过柳薇薇的照片,眼神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审视,“可怜人。
成了别人餐桌上的…前菜。”他的语气平静无波,却让林晚端着咖啡杯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那…接下来呢,白队?”唐跳跳问。白砚的目光扫过屏幕上那滩暗红污渍的特写,
又掠过镜框上扭曲的藤蔓,最后停留在镜面那一片混沌的污浊上,仿佛能穿透屏幕,
看到镜中那个刚刚被他们“消灭”的、饥饿的存在。他沉默了几秒。“等。”他吐出一个字,
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份量。他拿起自己的咖啡杯,
杯沿轻轻碰了碰控制台的金属边缘,发出清脆的一声微响。“等我们的‘厨师’,
端上下一道菜。”---几天后的深夜,急促尖锐的警报声撕裂了基地的宁静。
主屏幕瞬间被血红色的“SOS”图标占据,
下方弹出的信息触目惊心:**坐标锁定:青松山别墅区,松涛苑7号。
****事件代码:画魇。****受害者:著名收藏家,周慕远。
****现场状况:…融于画中。**冰冷幽蓝的应急灯光下,白砚的脸像是覆了一层霜。
他动作快得惊人,几乎是警报响起的同时就已抓起了椅背上的外套。“跳跳!实时监控!
苏棠,林晚,跟我走!”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青松山别墅区笼罩在沉沉的夜幕下,
松涛阵阵,如同鬼魅低语。松涛苑7号是一栋气派的欧式别墅,此刻却门户大开,
像一张惊愕的巨口。
我组建的驱魔小队,专杀我自己(白砚苏棠林晚)最新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