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灵魂飘在手术室上方,冷漠地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自己。
多奇怪啊,那个苍白的躺在那里的躯壳,曾经是我。
那张没有血色的脸,那双失去光彩的眼睛,那双曾经握过手术刀的、现在却毫无生气的手。
监护仪的尖锐鸣叫声在房间里回荡,刺耳却又遥远,像是某种残忍的讣告。
我很平静,比我想象中要平静得多。
死亡原来是这样的感觉——既非痛苦,也非释然,只是一种出奇的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