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狱后,我妈为假千金甩我耳光我被闺蜜和未婚夫联手送进监狱那天,
他们往我酒杯里放了致命毒药。出狱后,我发现闺蜜整容成了我的模样。她顶替我的名字,
住在我的家里,睡在我的未婚夫身边。连我亲生父母都搂着她叫宝贝女儿。
当我撕开衣领露出胎记时,她失声尖叫:“你怎么没死?”整个宴会厅陷入死寂。
只有我母亲颤抖着抚摸颈间项链——那里藏着我婴儿时肩颈胎记的照片。
冰冷的铁门在身后合拢,发出一声沉闷的“哐当”。这个声音封死了我的5年,
如今又归还我剩下的岁月。阳光,久违得近乎刺眼,毫无遮拦地泼洒下来,
烫在**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我眯起眼,贪婪地,又带着一种近乎陌生的畏惧,
看着外面这个阔别的世界。空气里没有铁锈和消毒水的味道,只有夏末干燥的尘土气息,
灌入肺里,竟带着一丝呛人的甜腻。自由,对我来说太过陌生。尝不出喜悦,
只有劫后余生的麻木,以及冷固的悔意。5年前那个夜晚的碎片,又呼的扎进脑海。
水晶吊灯的光晕闪得让人眼花,闻到的只有黏腻的香气,富家**们的裙子碰在一起,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那是我的订婚宴。苏晴,我那个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
此刻穿着精致的伴娘礼服。笑容比香槟里的气泡还要甜腻。她端着两杯红酒,
精巧的走过人群,裙摆像一朵甜蜜却又暗**汁的花。“晚晚,生日快乐!
”她的声音腻的跟***的粉扑一样,眼神中似是藏了针,想要把我钉死在这里,
“也祝你——订婚‘快乐’!”最后的两个字她咬的很重,嘴唇殷红的似乎能滴出血来,
藏着满满的嫉恨。她把其中一杯酒塞进我手里。
高脚杯冰凉的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浸湿了我的指尖。那杯红酒的颜色格外深,
在醉生梦死的香气中,显得格外血红。我看着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混杂着嫉妒和疯狂的恨意,
心猛地一沉。我想推开,想质问,可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就在那时,
江临——我那英俊儒雅的未婚夫,恰到好处地出现,温柔地揽住我的腰,
另一只手却不容置疑地覆上我端着酒杯的手背。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
却只让我感到一阵恶寒。“晚晚,别辜负晴晴的心意,”他的声音低沉悦耳,
却带着不可置疑的语气。他凑近我的耳畔,气息拂过我的耳垂,说出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
“喝了吧,这杯酒,是你该得的‘礼物’。”他的手指微微用力,几乎是强迫着,
将那冰凉的杯沿压向我的嘴唇。我想要吐出那杯恶心的酒,他却扼住我的喉咙,
强逼着我吞了下去。下一秒,世界天旋地转。剧烈的绞痛毫无征兆地撕裂了我的腹部,
像是无数把烧红的钝刀在里面疯狂翻搅。我眼前一黑,手中的酒杯脱手坠落,
在地面上摔得粉碎。那刺耳的碎裂声,仿佛是整个世界在我脚下崩裂的声音。
猩红的液体如同失控的血管般肆意蔓延,映着我扭曲倒映的脸。“啊——!
”周围爆发出惊恐的尖叫。我蜷缩下去,意识沉入无边的黑暗前,最后看到的,
是苏晴那张美丽脸庞上,再也无法掩饰的、带着巨大解脱和残忍快意的奸容,
以及江临居高临下俯视我的眼神——冰冷,漠然,如同看着一件待处理的垃圾。
他们两人的身影在我的梦中不断重现,成我五年炼狱里挥之不去的梦魇。
刺骨的冷风灌进我单薄的旧外套,像无数细小的冰针扎在皮肤上,
瞬间将我从那血腥的记忆漩涡里拽回现实。我下意识地裹紧了衣服,布料粗糙,***皮肤。
这里是城市边缘,荒凉得如同被遗忘的角落。脚下的路坑洼不平,混杂着碎石和垃圾,
每一步都硌得脚心生疼。一辆公交车喘着粗气在我身边停下,车门“嗤”地打开。
我下意识地摸向口袋,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几张皱巴巴的、早已失效的证明文件。
司机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混杂着鄙夷和警惕,像是在打量什么不洁的物件。
“没钱?下去下去!”他挥挥手,如同驱赶苍蝇。车门在我面前“哐当”一声无情合拢,
卷起一阵带着尾气味道的尘土,扑了我一脸。我站在原地,看着那辆破旧的车摇晃着驶远,
胃里空荡荡的,一阵阵发虚的饥饿感混合着无边的屈辱翻涌上来。五年,
足够让一个人面目全非,足够让一个名字彻底腐烂发臭,
连同她在这个世界存在过的所有痕迹。我拖着灌了铅的双腿,漫无目的地向前挪动。
城市边缘的巨大广告牌在灰蒙蒙的天空下显得格外突兀。霓虹灯光勾勒出炫目的轮廓,
循环播放着光鲜亮丽的影像。突然,巨大的电子屏画面切换。一张熟悉到让我灵魂震颤的脸,
猝不及防地撞入我的眼帘!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我猛地停下脚步,
像被无形的钉子钉在了原地。屏幕上那张脸——那眉眼,那鼻梁的弧度,那嘴唇的形状,
甚至笑起来时脸颊上那个小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梨涡……分明就是我自己!
是五年前那个在聚光灯下,以为自己握住了全世界的林晚!但那眼神不对。
屏幕里“林晚”的眼神,是精心淬炼过的、无可挑剔的温柔,像覆盖着一层薄冰的湖泊,
表面波光粼粼,底下却深不见底。她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姿态亲昵而依赖。
那男人穿着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身形挺拔,侧脸轮廓深邃冷峻。是江临。我的“未婚夫”。
我的呼吸停滞了。屏幕下方,一行巨大的、流动的银色字幕,像淬了毒的银针,
狠狠扎进我的瞳孔:“晚晴慈善基金会成立庆典——林晚女士与江临先生伉俪情深,
共襄善举!”伉俪情深?林晚女士?我的名字!我的脸!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四肢百骸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冻结。
我死死地盯着屏幕里那个顶着我的脸、挽着我的未婚夫、用着我的名字的女人。
她笑得那么得体,那么优雅,那么……理所当然!是苏晴!那张脸,那五官的布局,
那细微的表情习惯……剥开那层完美复刻我的皮囊,底下那扭曲的灵魂,分明就是苏晴!
她竟然……整容成了我的样子?!她顶替了我的名字,住进了我的家,睡在了江临的身边?!
巨大的电子屏散发着冰冷的光,将那张属于我又不属于我的脸映照得清晰无比。
林晚——或者说,占据了我名字和面孔的苏晴,正对着镜头微笑。那笑容弧度完美,
像用尺子精心量过,每一个细节都透着一股精心雕琢的、令人作呕的虚假。画面一转,
镜头推向台下前排。一对衣着华贵、气质雍容的中年夫妇映入眼帘。男人鬓角微霜,
眼神沉稳,正是我阔别五年的父亲林正鸿。而他身边,保养得宜、风韵犹存的妇人,
紧紧握着身边“女儿”的手,眉眼间全是毫不掩饰的骄傲与宠溺。那是我的母亲,沈静仪。
屏幕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那光芒似乎带着灼热的温度,烫伤了我的视网膜。
我看到母亲侧过头,嘴唇开合,对着那个假货说了句什么。
假货“林晚”立刻露出一个更加甜腻、带着撒娇意味的笑容,亲昵地将头靠向母亲的肩膀。
母亲沈静仪立刻笑得眼睛弯起,伸出手,无比自然地、充满爱怜地抚摸着假货的头发,
指尖温柔地穿过那些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丝。那动作,那眼神里流淌的温情,
像一把淬了盐的钝刀,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上来回切割。
“晚晚……”隔着冰冷的电子屏和喧嚣的街道噪音,
我似乎清晰地听见了母亲那声充满慈爱的低唤。喉咙里猛地涌上一股浓烈的腥甜,
我踉跄一步,死死捂住嘴,指甲深陷进掌心,
用尽全身力气才把那口翻涌而上的血气压了下去。身体里支撑了五年的什么东西,在这一刻,
被屏幕上那温情脉脉的“母女情深”画面,彻底碾碎成齑粉。他们认不出我了。
我的亲生父母,搂着一个顶着我面孔的冒牌货,一声声地叫着“宝贝女儿”。恨意,
不再是冰冷沉寂的冰层,而是在这残酷的阳光下轰然燃烧起来,变成焚尽一切的毒焰。
它咆哮着冲撞我的四肢百骸,烧灼着我的理智,
只剩下一个无比清晰、无比尖锐的念头:撕碎她!撕碎那张偷来的脸!
撕碎这荒谬绝伦的***!夜色浓稠如墨,带着初秋的凉意,
沉沉地笼罩着城北的“云顶”别墅区。这里远离市中心的喧嚣,每一栋建筑都像沉默的巨兽,
盘踞在精心打理的花园深处,
用高耸的铁艺围栏和密布的监控探头无声地宣示着主人的财富与不容侵犯的界限。
我隐在离苏晴(或者现在该叫她“林晚”)那栋灯火通明的豪宅不远处的一片浓重树影里。
身上廉价的旧外套沾染了夜露的湿气,冰冷地贴在皮肤上。五年的牢狱磨掉了大**的娇气,
也教会了我在阴影里无声移动的技巧。我像一道没有重量的影子,
借着精心规划的路径和监控的死角,悄无声息地翻过了那冰冷光滑的铁栏,落地的瞬间,
身体伏低,紧贴着修剪整齐的灌木丛边缘。空气里弥漫着昂贵草坪修剪后的青草气息,
混合着某种名贵花木的甜香。不远处那座灯火辉煌的宫殿,
传来隐约的、属于上流社会的优雅音乐和模糊的谈笑声。一场宴会,显然正在**。
正门处人影绰绰,衣香鬓影。我贴着冰冷的墙壁,绕到巨大的落地窗侧面。
厚重的丝绒窗帘并未完全拉拢,留下了一道狭窄的缝隙。我屏住呼吸,将眼睛凑近那道缝隙。
水晶吊灯的光芒倾泻而下,将宽敞奢华的客厅映照得如同白昼。
衣冠楚楚的男男女女端着酒杯,低声谈笑。我的目光像淬了毒的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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