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具有看点的一本爽文《我靠化学和火药成了镇南王》,类属于短篇言情题材,主人公是萧景琰萧烈,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酸菜爱喝奶茶。故事内容丰富多样,充满惊喜与刺激。“萧文先生!”萧景琰转向脸色发白的账房,“请柬!抄写得如何了?”萧文如梦初醒,赶紧拿起一叠刚刚抄写好的洒金笺请柬:“回世……
头痛欲裂,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脑子里疯狂搅动。
陈默艰难地撑开沉重的眼皮,入目不是熟悉的办公室格子间惨白的天花板,而是古色古香、却透着几分破败的承尘。身下是硬邦邦的雕花木床,盖在身上的锦被触感粗糙,带着一股陈年的霉味和……浓烈的劣质脂粉香?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蛮横地冲进他的意识。
萧景琰。大胤王朝镇南侯世子。一个顶着祖辈荣光,却烂泥扶不上墙的顶级纨绔废物。昨夜在京城最有名的销金窟“醉仙楼”,为争一个花魁,被某个勋贵子弟带人堵在雅间里,脑袋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记黑虎掏心…或者说,黑棍砸头。然后,他就成了自己。
镇南侯府?陈默的心猛地一沉。记忆中那个曾经煊赫的将门府邸,如今已是风雨飘摇、大厦将倾。老侯爷,也就是他这具身体的父亲,半年前在北境抵御戎狄时战死沙场,尸骨未寒。侯府没了顶梁柱,朝堂上那些虎视眈眈的政敌立刻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蜂拥而上,弹劾的奏章雪片般飞向皇帝的御案。
罪名?无非是些“拥兵自重”、“贪墨军饷”、“心怀叵测”的陈词滥调。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府库早就被原主那个败家子挥霍得空空如也,连耗子进去都得含着泪出来。仅剩的几百号侯府私兵,也多是当年追随老侯爷的老弱残兵,或是战场上退下来的伤残军汉,勉强撑个门面罢了。
这开局……简直是十八层地狱豪华套餐!陈默,或者说现在的萧景琰,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一个现代996猝死的社畜,刚穿越就接手这么个烂摊子?这剧本也太坑了!
“世子爷!世子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房门被“哐当”一声撞开,一个须发皆白、满脸沟壑、穿着洗得发白管家服的老者,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正是侯府忠心耿耿的老管家萧福。他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浑浊的老眼里充满了绝望的惊惶。
“福伯?怎么了?天塌了?”萧景琰强撑着坐起身,太阳穴还在突突地跳,不好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心头。
“塌…塌了!真塌了啊!”萧福噗通一声跪倒在床前,声音带着哭腔,抖得不成样子,“宫里…宫里来人了!是陛下身边的大太监王德全王公公!带着…带着大队如狼似虎的禁军!把…把咱们侯府给围了!说是…说是来宣旨的!”
“宣旨?”萧景琰心头一紧。这种时候,带着禁军来宣旨?傻子都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
“是…是抄家的圣旨啊,世子爷!”萧福老泪纵横,再也抑制不住,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地砖上,“完了…全完了!侯府…要完了啊!”
仿佛是为了印证萧福的话,一个尖细、阴冷、拖着长长尾音,如同钝刀刮骨般令人牙酸的声音,穿透了侯府压抑的死寂,清晰地传进了内室:
“圣——旨——到——!镇南侯府,萧氏满门,跪——接——圣——谕——!”
这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阴鸷和一种居高临下的审判意味,像是一桶冰水,瞬间浇灭了萧景琰心头最后一丝侥幸。抄家!真的是抄家圣旨!
萧景琰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四肢百骸却冰冷僵硬。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几乎要破胸而出的恐慌和属于原主残留的愤怒、屈辱。不能慌!绝对不能慌!慌了,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咬着牙,一把掀开锦被,赤脚踩在冰凉的地上。身体还有些虚浮,但他强迫自己挺直了脊梁。萧福赶紧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帮他披上一件半旧的外袍。
推开房门,刺眼的阳光让萧景琰眯了眯眼。院子里,侯府仅剩的下人们——几个老仆、粗使婆子、小丫鬟,早已面无人色地跪了一地,身体筛糠般抖着,低声的啜泣压抑地弥漫开来。空气中充满了绝望的气息。
庭院中央,一个身着深紫色蟒袍、面白无须、身材微胖的太监,正负手而立。他下巴微微抬起,细长的眼睛眯着,嘴角噙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混合着贪婪与快意的冷笑。正是皇帝身边的心腹大太监,王德全。
他身后,两队顶盔掼甲、手持长戟、腰挎钢刀的禁军士兵,如同冰冷的雕塑,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煞气,将整个前院围得水泄不通。阳光照在他们冰冷的甲胄上,反射出刺目的寒光。
王德全的目光如同毒蛇,慢悠悠地扫过跪地发抖的下人,最后定格在刚刚走出来的萧景琰身上。看到萧景琰略显苍白的脸和凌乱的衣衫,他嘴角那抹冷笑更深了,带着浓浓的讥诮和不屑。
“呵呵,世子爷,您这架子可真不小啊,让咱家和陛下,好等!”王德全阴阳怪气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像针一样刺人。
萧景琰没理会他的嘲讽,目光扫过庭院,扫过那些绝望的仆人,最后落在王德全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上。他强迫自己冷静,再冷静。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香水!只有这个!记忆里,原主为了讨好花魁,曾搜罗过一些劣质的西域香花精油,还有几坛号称“烈如火”的高度烧刀子酒!就在他房里!
“镇南侯世子萧景琰,接旨!”王德全懒得再废话,猛地提高了声调,带着一股肃杀的威压。他从旁边小太监捧着的金盘中,取过一卷明黄色的圣旨,哗啦一声展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查镇南侯萧远山(老侯爷名讳),世受国恩,不思报效,反生悖逆之心!于北境御敌之时,暗通戎狄,贪墨军饷,贻误战机,致使我王师受挫,损兵折将!更有甚者,其子萧景琰,在京中骄奢淫逸,私蓄甲兵,结交匪类,图谋不轨!萧氏父子,罪证昭昭,罄竹难书!本应满门抄斩,以儆效尤!念及萧远山已身死阵前,其祖上微功,特施天恩,予以宽宥:即日起,削去镇南侯世袭爵位,查抄侯府全部家产!府中一应人等,即刻遣散!侯府成年男丁,尽数流放北疆苦寒之地,三千里,遇赦不赦!钦此——!”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在场每一个与侯府相关之人的心里。削爵!抄家!流放三千里!遇赦不赦!这几乎就是给侯府判了死刑!
“不!冤枉啊!老侯爷是战死的!他是为国尽忠啊!”老管家萧福猛地抬起头,老泪纵横,嘶声力竭地喊冤。
“大胆!”王德全厉声呵斥,细眼一瞪,凶光毕露,“圣旨在此,岂容你这老奴置喙!污蔑圣听,罪加一等!来人!给我掌嘴!”
两个如狼似虎的禁军立刻上前,就要去拖拽萧福。
“慢着!”一个清冷,带着一丝刻意压制颤抖,却又异常清晰的声音响起。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出声的萧景琰身上。
只见他上前一步,挡在了萧福身前。他的脸色依旧苍白,身体甚至因为虚弱和巨大的压力而微微晃动,但他的脊梁挺得笔直,眼神不再是属于纨绔的茫然或惊恐,而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冷静和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他直视着王德全那双带着戏谑和残忍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王公公,抄家之前,可否……容本世子,献上一件……仙宫奇珍?”
“仙宫奇珍?”王德全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出声,脸上的肥肉都跟着抖了抖,“萧景琰,死到临头,你还想玩什么花样?就凭你这破落户,能有什么仙宫奇珍?莫不是想拖延时间,图谋不轨?”他身后的禁军也发出阵阵压抑的哄笑,眼神如同看一个跳梁小丑。
萧景琰对他的嘲讽置若罔闻。他猛地转身,不再看任何人,踉跄着却无比坚定地冲回自己刚刚出来的那间卧房。
房间里光线昏暗,弥漫着酒气和劣质脂粉的混合怪味。他的目光如同鹰隼般扫过角落:一个落满灰尘、贴着“西域奇香”标签的粗糙小瓷瓶(里面是浑浊粘稠的劣质香花精油),两坛用红布封口、写着“烧喉烈”的粗陶酒坛。还有……梳妆台上,一个原主用来装些零碎小玩意、质地浑浊但勉强透光的琉璃小瓶!
就是它们!
时间紧迫,萧景琰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破肋骨。他一把抓过琉璃瓶,拔掉塞子,粗暴地将里面原本的零碎倒在地上。然后抓起那瓶劣质香花精油,毫不犹豫地倒了小半瓶进去。刺鼻的、带着化工感的浓烈花香瞬间弥漫开来,熏得他差点背过气去。
不够!远远不够!记忆里现代香水的层次感和留香度……需要酒精!高度酒精!
他抱起一坛烧刀子,拍开泥封,一股极其浓烈、辛辣刺鼻的酒气冲天而起。这酒度数绝对够高!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这高度烈酒倒入琉璃瓶中,与那劣质香精混合。液体变得浑浊,颜色古怪。
成了吗?萧景琰不知道。这粗糙的混合液体,气味浓烈得近乎霸道,带着酒精的冲劲和花香的俗艳,与记忆中的香水天差地别。但在此时此刻,在这个时代,这股从未有过的、浓郁到足以掩盖一切异味的混合香气,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他没有时间犹豫,更没有时间提纯、过滤。他猛地拔开琉璃瓶的软木塞——那股混合着高度酒精的、极具侵略性的浓郁异香,如同无形的炸弹,轰然爆发!
萧景琰紧紧攥着这瓶承载着他和整个侯府命运的“醉梦仙霖”,感受着掌心琉璃瓶冰凉的触感和里面液体微微的晃动。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空气中那霸道浓烈的香气也吸入肺腑,化为勇气。
他猛地转身,再次大步冲出房门,迎着王德全那充满讥讽和残忍的目光,迎着所有禁军士兵如同看死人般的冰冷视线,迎着老管家萧福绝望又带着一丝渺茫希冀的眼神。
他高高举起手中那瓶在阳光下折射出浑浊光晕的琉璃瓶,瓶口氤氲的奇异香气如同实质般扩散开来。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清晰地穿透了庭院里的死寂:
“王公公!此物,名为‘醉梦仙霖’!乃本世子昨夜昏迷之际,得九天玄女入梦,亲授采集瑶池仙露与三界奇花精魄秘法所制!一滴,可令凡俗心神俱醉,忘却尘忧;一滴,可引蝶舞凤鸣,异象纷呈!其价值,何止万金?”
他死死盯着王德全那张因为浓烈异香而瞬间僵住、细长眼睛骤然睁大的胖脸,声音猛地拔高,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
“此等仙宫奇珍,岂能落入凡尘俗吏之手,蒙受尘埃?公公若肯高抬贵手,宽限三日!三日后,本世子必在府中设下‘品香盛会’,广邀京城贵人品鉴!届时所得钱财,必先奉上五成,以谢公公今日‘保全’之恩!剩余,则解我侯府燃眉之急,稍赎父辈‘罪愆’!公公意下如何?”
庭院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那瓶散发着霸道异香的琉璃瓶上,聚焦在萧景琰那张苍白却写满孤勇的脸上。
王德全脸上的讥讽早已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震惊和无法抑制的贪婪。他用力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浓烈、奇异、前所未闻的香气顺着鼻腔直冲脑海,带来一阵微醺般的眩晕感,仿佛真的触碰到了那虚无缥缈的“仙境”。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五成!价值连城的仙宫奇珍拍卖所得的五成!那将是何等恐怖的一笔财富?足以让他王德全富可敌国!甚至……献给陛下?他的心脏狂跳起来,眼中贪婪的光芒几乎要化为实质。
他死死盯着萧景琰手中的琉璃瓶,又看看萧景琰那张写满“恳切”和“孤注一掷”的脸。宽限三日?就凭这废物世子和他府里那些老弱病残,难道还能翻出天去不成?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王德全贪婪的心中滋生、膨胀。这笔泼天的富贵,值得他赌一把!赌这个废物只是在虚张声势,赌这三日他翻不了身!就算真让他搞出点钱来,大头还不是自己的?
王德全脸上的肥肉慢慢挤出一个极其古怪、混合着贪婪、算计和一丝伪善的笑容。他细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死死锁住那琉璃瓶,仿佛要将它吸进眼里。
“哦?仙宫奇珍……醉梦仙霖?”他拖长了腔调,声音因为兴奋和贪婪而微微发颤,“世子爷,此话……当真?”
萧景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攥着瓶子的手心满是冷汗。他清晰地看到王德全眼中那几乎要燃烧起来的贪婪火焰。
成了!赌对了!
他正要开口,王德全却猛地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老太监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换上一副公事公办的冰冷面具,声音也变得阴森:
“哼!萧景琰,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以妖言惑众,妄图拖延圣命?此乃欺君之罪!”
萧景琰的心猛地一沉。
王德全话锋却陡然一转,细眼中闪烁着狡诈的精光:“不过……念在你一片‘孝心’,急于为父‘赎罪’的份上……咱家也不是不能法外开恩,给你一个机会!”
他向前踱了一步,目光如同实质般黏在那琉璃瓶上,压低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胁迫和贪婪:
“这‘仙露’,先给咱家‘品鉴品鉴’,验明真伪!若真如你所言……三日之期,咱家可以替你周旋!若敢有半分虚假……”他冷哼一声,杀意凛然,“今日,便是你侯府满门流放之时!谁也救不了你!”
萧景琰瞳孔微缩。验货?这老阉狗,果然不见兔子不撒鹰!他手中这瓶粗制滥造的玩意,根本经不起细看细闻!一旦离开这霸道气味的笼罩范围,或者让王德全仔细查看那浑浊的液体……
冷汗瞬间浸透了萧景琰的内衫。他看着王德全伸出的、保养得宜却带着不容置疑意味的手,那目光如同毒蛇盯着猎物。
怎么办?给,还是不给?
给了,谎言可能瞬间戳穿。不给,立刻就是灭顶之灾!
时间仿佛凝固了。庭院里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空气沉重得能拧出水来。老管家萧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萧景琰脑中灵光一闪。他猛地一咬牙,脸上挤出几分近乎谄媚的笑容,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亲昵:
“公公明鉴!此等仙露,灵气氤氲,凡人肉眼凡胎,恐难以窥其真容,反受其扰。小子斗胆……只需取一滴,公公亲自感受其神效,便知小子绝无虚言!”
话音未落,他闪电般地将琉璃瓶微微倾斜,一滴浑浊粘稠、带着浓烈异香的液体精准地滴落在王德全下意识伸出的手背上!
“你!”王德全一惊,下意识想缩手,但那股奇异的、霸道中带着一丝迷醉的香气,瞬间从手背皮肤钻入,直冲他的鼻腔和大脑!一种前所未有的、飘飘然的微醺感,伴随着皮肤上微微的清凉和灼热交织的奇异触感,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这感觉……太古怪,太……不似凡间之物!
就在王德全被这滴“仙露”带来的奇异感受冲击得心神失守的瞬间,萧景琰眼疾手快,另一只手如同变戏法般,飞快地将几张皱巴巴、但面额不小的银票(原主身上最后的私房钱)塞进了王德全宽大的蟒袍袖口深处!动作快如鬼魅,只有近在咫尺的两人能感觉到。
王德全身体猛地一震!先是那滴“仙露”带来的奇异感官冲击,紧接着袖子里那厚实纸张的触感……贪婪的本能瞬间压倒了理智!
他飞快地、不动声色地将那只沾了“仙露”的手拢回袖中,感受着银票的厚度,又用力嗅了嗅袖口残留的、依旧霸道浓烈的异香……脸上的冰霜如同春日积雪般迅速消融,再次堆起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他细长的眼睛意味深长地扫了萧景琰一眼,那眼神里有贪婪,有警告,有算计,也有一丝终于被满足的得意。
“嗯……”王德全清了清嗓子,声音恢复了那特有的尖细腔调,却少了之前的杀意,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这‘醉梦仙霖’……倒也有几分意思。罢了!念在镇南侯府祖上功勋,世子你又有此‘孝心’……”
他拖长了调子,目光扫过噤若寒蝉的侯府众人和如狼似虎的禁军,最终定格在萧景琰脸上,一字一句,如同宣判:
“咱家就给你三日!三日后此时,咱家亲临侯府,收取拍卖所得!若到时见不到足够的银两……哼哼!”他冷哼一声,威胁之意溢于言表,“休怪咱家翻脸无情,圣旨即刻执行!侯府上下,一个也别想逃!”
他猛地一甩袖袍(袖中的银票和残留的香气让他动作都带着一丝矜持的得意),转身对着禁军头领,声音恢复了阴冷:
“撤去前院包围!留两队人,给咱家‘看’好侯府大门!一只苍蝇,也不准飞出去!三日后,再来听令!”
“遵命!”禁军头领抱拳领命,森冷的目光扫过萧景琰。
王德全不再看任何人,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昂着头,迈着特有的太监步伐,在几个小太监的簇拥下,径直向府外走去。那队如狼似虎的禁军,也随着命令,如同退潮般撤出了前院,只留下两队士兵,如同门神般牢牢把守住了侯府唯一出入的大门。
沉重的侯府大门在王德全身后“哐当”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隔绝了……暂时的灭顶之灾。
庭院里死一般的寂静。劫后余生的感觉如同潮水般涌来,让所有跪着的下人都瘫软在地,低声的哭泣再也压抑不住。
老管家萧福挣扎着爬起来,冲到萧景琰身边,老泪纵横:“世子爷!您…您真的……”
萧景琰却猛地抬手,止住了他的话。他依旧站在原地,背对着所有人,身体绷得笔直,仿佛一尊石雕。只有离得最近的萧福能看到,他紧握琉璃瓶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指节发白,微微颤抖着。
三日!只有三日!
他缓缓低下头,看着手中那瓶浑浊不堪、散发着浓烈刺鼻气味的“醉梦仙霖”。这瓶用劣质香精、烈酒和琉璃瓶粗劣勾兑出来的东西,真的能换来十万两白银吗?
赌上整个侯府命运的豪赌,才刚刚开始。
窗棂外,夕阳的余晖将侯府破败的屋瓦染上一层如血的金红,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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